谁能想到，一个连件像样衣服都舍不得买的校长，却用15年时间把2000多个女孩推出了大山？

　　

最近央视镜头下的张桂梅又火了。画面里她攥着褪色的小喇叭，颤巍巍站在考场外，像棵被风雨啃噬过的老树。记者问她今年还送不送考，她咧嘴一笑：活着就送吧，她们走到哪我陪到哪。

　　

就这一句，评论区直接炸了。有人哭着说“破防了”，有人骂某些明星捐个款恨不得买三天热搜，看看什么叫真顶流。

　　

她穷得穿破洞牛仔裤进人民大会堂，却让女孩们穿上人生第一件校服，2007年那张照片至今让人心酸——张桂梅穿着膝盖破洞的牛仔裤走进人民大会堂。县里专门拨的7000元置装费，转头就被她换成电脑塞给了孤儿院。能不能只拍上半身？面对央视镜头，她搓着衣角局促得像做错事的孩子。可就是这个“抠门”到极致的女人，自掏腰包给交不起学费的姑娘们买校服、买文具，硬生生把华坪女高从废墟堆里扛了出来。

　　

有次她出差回来，同事打趣说：张校长又被抢劫了。果然，行李箱里给学生们带的零食塞得爆开，自己那双旧布鞋却连鞋底都快磨穿。

　　

凌晨五点的送考路，她一走就是15年高考那天的华坪女高，永远比太阳醒得早。天还黑着，张桂梅就举着小喇叭在宿舍楼下喊：姑娘们，起床！这场景重复了15年。学生考试时她在考场外干等，烈日下晒到头晕，暴雨里淋成落汤鸡，像只固执的母鸡死死护着崽

　　

有年考前突发高烧的女生抱着她崩溃大哭，张桂梅撩起衣角给她擦眼泪：怕啥？老师在呢！结果这丫头后来考上浙大，现在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搞科研。

　　

全职太太带捐款回校？她当场翻脸：“滚出去！”最狠的一次，毕业多年的学生带着老公孩子来捐款，张桂梅直接黑脸轰人。原因就仨字：全职太太。我拼老命把你们送出大山，不是让你回去当金丝雀的！这话听着刺耳，可看看那些被她从羊圈里拽回来的姑娘——有人差点被爹妈换彩礼，有人家里穷得盐都吃不起。

　　

现在呢？她们有的在 当军医，有的在中科院搞卫星，最“没出息”的也在县城开了家小书店。张桂梅要的不是感恩，是这群姑娘能“站着活”。

　　

二十多种疾病缠身，她偏要当“不死的老妖怪”别人包里装口红粉饼，她的包里塞满止疼药。23种疾病轮番折磨，子宫肌瘤切掉四斤重，术后24天就偷跑回讲台。医生气得跳脚：你不要命了？她倒乐呵呵：我死了谁管那群小崽子？

　　

去年咳血晕倒在考场外，醒来第一句话是“学生考完没”。如今她走路都得扶墙，可高考那天照样凌晨四点爬起来，扯着沙哑的嗓子喊：记住！你们生来就是高山！

　　

那些毕业的姑娘们说，每次人生快撑不住时，就会梦见考场外那个瘦小的身影。原来有些人活着，真的能成为别人的灯。